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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乡土文化的精髓白鹿原乡约

发布时间:2019-03-26 02:03:30

原标题:中国乡土文化的精髓 《白鹿原》乡约! 看过《白鹿原》小说的人,都应该知道 朱先生 这么一位带有一丝玄幻

原标题:中国乡土文化的精髓——《白鹿原》乡约!

看过《白鹿原》小说的人,都应该知道“朱先生”这么一位带有一丝玄幻色彩的人物,小说里,乡人们都称朱先生为“圣人”。

这位圣人,在清朝彻底破落、革命大潮即将掀起之时,草拟了一个过日子的章法,虽然行文为古体,但通俗易懂

中国乡土文化的精髓白鹿原乡约

,意为“教民以礼义,以正世风”,命名为《乡约》,交给白鹿原的族长白嘉轩。

在白嘉轩看来,这《乡约》更加明确和升华了家族流传下来的行世为人的理念,把原来一些懵懂不清、不好直接启蒙族人的精神要领,通过《乡约》的形式,全都条目清晰、可操作性强的编撰、规定出来,通篇内容既紧扣了家族的精神,又能铺开了,运用到家族庄稼人的日常生活、为人处世中去。既对族人有约束作用,又能提升族人的人格品性。

所以,此《乡约》当即得到白鹿原诸多文人礼士们由衷的赞叹与支持。

白嘉轩自此将《乡约》立为族规,每逢重要节日或族人娶嫁,都要召集族人,在祠堂里举行庄重严谨的仪式,要求族人的子子孙孙牢记且要“用于生活”,并在祠堂里立下石碑,将乡约的内容篆刻上去,意欲永久流传。

《乡约》里的内容,小说里没有展示完整,只能看到几个纲目和通俗易懂的处世礼义和操作方法,大纲有:德业相劝,过失相规、礼欲相交……。具体到内容上,有诸如“德谓见善必行闻过必改能治其身修其家能事父兄能教子弟能御童仆能敬上能睦亲邻能择交游……”,或者“犯义之过六:一曰酗酒斗讼二曰行止逾违三曰行不恭逊四曰言不忠信五曰造谣诬毁六曰……”。

字句都没有间断,只有读者去自行领悟,体会。

针对此《乡约》,族人中但凡有违规者,会有监督者记载下来,犯过三回者,按其情节轻重给予处罚和体罚。

在革命大潮还没有“洗礼”到白鹿原时,白嘉轩按照本族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安族之道、治家之本”,再加以朱先生拟定的《乡约》,以族长身份带领白鹿两姓居住的村子,男耕女织,尊老爱幼,地位分明,各守其职,日子恬淡,丰衣足食,百姓邻里间相处安然,对生活之求明其界限,由此而一度达到了知足知乐的乡村和谐局面。即便是隔上几年遭到天灾大祸,或者因为战争带来的丧亲失故,但白鹿原祖辈流下来的治家之本都未遭到破损断层,都完整的流传了下来,并在后人的践行中又多次加以完善修正,在白鹿原几辈人的传承下,不仅积淀了淳厚的民风,而且不管是种地还是行商,抑或是交粮还是纳税,人人都信守行义。

但是,革命大潮不可抑止的掀起,带来的新思想如炙热的浆岩,火山爆发般沸腾着流趟过每一个地方,也迅速瓦解了《乡约》对白鹿原几辈人形成的束约,人心开始动荡。在新思潮的洗礼下,必不可少的形成了两种鲜明对立的思潮:老一代人不愿割舍前人的古法规律,而年轻人则更渴望新鲜如浆的新世风貌。在历史的推动下,在外部事件的一次次干扰下,人们内心想要依托行奉的信仰,被一轮轮的辗轧,被一次次的颠覆,三翻五次摇摆,大局难定、各路相争的几翻迂回里,苍生如蚁,瞬间生瞬间死,今日败明日成,“城头变幻大王旗”,有些人或事曾经无比激烈、红极一时,但转瞬却又化为恢弘背景下的一抹惨淡、一种饭后谈资。

那白鹿原的《乡约》,在新思潮的涌动洗礼下,几次毁在自己族人的后代手下,被一次次的砸烂。但族长白嘉轩,把那被砸碎的《乡约》石碑,带着磨灭不掉的裂纹拼凑起来,再次立在了白鹿村的祠堂里,立在他自己的心里,立在他这辈子的灵魂里。

白嘉轩身为族长,终身信奉祖辈的治家之本,禀行《乡约》之规。他摒弃改革带来的新的官职奉碌,挺着笔直的腰杆,只忙于呵护土地牲蓄之间,种地收粮,过好自己的日子,内心依然坚守着姐夫所制定的乡土文化礼制——《乡约》。

虽然他在革命白热化时期,被已做了土匪的黑娃打断了腰杆,但在他自己的意识形态里,这挺着的腰杆,代表着他族人世世代代奉行的生命,代表着《乡约》塑造的处世宗旨。新思潮没有丝毫撼动白嘉轩内心原有的结构,他也因此成为一个顶立不倒的形象,成为一种不灭的精神,更是一种灵魂的归属,深深扎进整部小说的构体里,撑起整篇小说的主体架构。

新思潮的袭来,使白嘉轩撼立不动、坚守不移的《乡约》成为了历史的前页,流逝在时光的隧道里,他的儿子白孝文、女儿白灵、鹿子霖的儿子鹿兆鹏鹿兆海等这些后辈们,不仅摒弃了这些礼制族规,而且都以各自独特的行为方式背叛或反抗着他的《乡约》。但闹来闹去,最终每个人都得回归,都渴望被葬在祖宗的祠堂里。

只是,在这些渴望和回归的内心里,那些新的思潮,又何尝不会演变为另外一种《乡约》?何尝不是另有一翻大纲要领,去引领在这些纲领之下去打造另一翻世界的另一类人?从这点上讲,他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想要塑造出一种心灵所依奉的架构,意图将更多的人们纳入到这种架构里,并注入到骨血里,以创造和形成一个新的可操纵的世界。

而区别呢?区别就在于建立和流传的时间长短不一样吧,在于积淀的厚度和高度不一样,密度不一样,稳固程度不一样,抗摧残力量不一样,洗涤人心的成色不一样吧,透发出的时代的气息也不一样吧……

在《白鹿原》原著小说里,判离了祖辈礼法,违背了《乡约》的两个各有特点的人物——白嘉轩的长子白孝文,代表了一个有良好家风教化,有良好私塾教育的后生,却因难抵色淫诱惑而被遣出家族,几经颓废败落,最终因归入国民党派而再塑辉煌,虽脱离了家族,却也在革命的新思潮里狭路逢生,走上飞黄腾达的人生至高点;另一个是长工鹿三的后代黑娃,以鲁莽愚昧、未经开化的形象代表,在没有家风礼俗的固束下,只因本性使然,一路使着性子走下去,从成为山中土匪到受益于革命,成为营长,与白孝文一样,各自洗涮了因违背《乡约》带来的耻辱,享受了新思潮带来的无上荣耀。本以为这两人就此会感恩革命带来的命运,却没想到,这两人在拥有了新的身份后,却先后又回到了白鹿原,请求族长白嘉轩,能让自己再回归族人祠堂,祭拜祖先,行奉《乡约》。

这可能也是本性使然。他们本性的骨子里,在人生几经跌宕起伏后,还是逐渐感知到自己内心的召唤,忆起了自己从魂儿里从根儿里,到底需要的是哪一种信仰归处。

在小说中,苍穹宏伟的信仰,是他们得以飞腾的天空,恢弘壮大,却浮悬飘缈,神无定所,心无着落。本土古法的信奉,是他们灵魂归属的大地,条文横列,却厚蕴包容,故里血缘,心之归处。

但是,在现实中,真正有谁按照《乡约》中去做,去严格要求自己呢?比如见善必行、闻过必改,比如过失相劝、交非其人,这些中国文化中做人的基本,我们现代人之中又有几人能真正的做到并传承呢?这也许就是我们时代的幸运中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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