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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视察生存状态黑暗中的空洞世界

发布时间:2020-11-19 11:03:01

山西观察——生存状态:黑暗中的空洞世界

“人本无贵贱之分,但在煤矿上,矿工却无形中被分开层次。”这是申毅刚等人在他们的调研报告中写煤矿工人时最使人震惊的观点。

这个观点不但体现在煤矿工人由挖煤者到煤矿承包者、煤矿老板的分化上,也体现在煤矿老板在对待本地矿工与外地矿工的不同待遇上,还体现在矿工们对生活的态度上。

而申毅刚等人的这个观点,或许正是今天煤炭经济热浪蒸腾下,矿工转化与生存的又一证词。

“曾经师出同门的煤矿工人,经历了乌金数年的洗礼后,有的已把命丢在井下,有的仍旧是井下挖煤的黑老大,而有的则摇身变成矿工的老板……”申毅刚不断地为煤矿工人的宿命感慨着。

“煤矿工人的种种现状,其实和煤炭经济发展的脉络紧密相连,一脉相承。”申毅刚说。

3种煤矿,3种矿工

在申毅刚“调研中国”的报告中,他把山西的煤矿系统地规整出来,分成了三个种别:国有煤矿、地方国有煤矿和乡镇集体煤矿。

“由于煤矿的这3种属性,自然也就决定了煤矿工人不同的三种命运。”申毅刚说。

依照申毅刚对煤矿的分类,国有煤矿的工人最是吃香。

“由因而国有煤矿,所以这类煤矿能够管理它们的部门相对比较少,许多费用也可以避免缴。近年来随着煤价的上扬,这些煤矿一线工人的月工资,可以拿到7000元。”申毅刚说。“在晋煤团体,开车上下班的一线煤矿工人,比比皆是。”

地方国有煤矿的矿工与前者相比,就显得有点寒碜了。

“由因而地方国有煤矿,所以‘婆婆’也就比较多。”申毅刚用了“婆婆”这个颇为形象的辞汇,来形容地方国有煤矿被管辖的部门之多。“乡、县、市,那一级政府都得罪不起,这些煤矿缴的费用也就多了。在一个地方国有煤矿职工代表大会的报告里,矿长曾苦口婆心地劝说自己的矿工不要和国有煤矿的矿工攀比:‘人家缴钱少,我们不行,本钱下不来,怎样提工资。’”

“这名劝说自己煤矿工人的矿长的话,让人听起来有点心酸,但是这确切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申毅刚说。

与前两种国有煤矿相比,最次的就是乡镇集体煤矿了。这些煤矿大部分已被煤老板承包,或干脆成了煤老板的个人资产,而且这些煤矿普遍生产范围有限,成了山西省“压小上大,资源整合”的重要开刀对象。

师出同门,打工者命运悬殊

乡镇集体煤矿生产一线的工人,几近都是外来打工者。他们的到来常常是老乡成堆,有的煤矿的一个采煤区乃至都是从一个村落里来的外地矿工。

有了这类特殊的性质,也就决定了矿工分化的自然命运。“这些矿工由于都是老乡,所以自然而然就有一个或几个名誉比较高的矿工,成了他们的领袖。而煤矿上为了方便管理,也就把这些领袖式的矿工任命为开采小组长、片长。最后干脆把生产片区或井口承包给他们,煤矿只要一个生产指标和负责煤炭销售,至于生产中的一些事情则都由这些承包者自己来解决。这样承包者就出现了,矿工的分化也就构成了不可逆转的潮流。”

说到这里,申毅刚举了一个例子。

左云县的一个王姓煤矿老板,曾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陕西外来打工者,也正是遵照了上面的逻辑,这个曾普通的煤矿工人,由生产一线小组长,到采煤区承包者,1直到井口承包者。“如今这个王姓老板已是煤矿的生产副矿长,早已完成了身份的转变,可是与他一同从故乡出来下井采煤的其他老乡则仍然还是挖煤工人。”申毅刚说。

这类现象,在山西的煤矿打工者中最为普遍。“听说晋南和晋东南一带的外地煤老板,有一半以上都是陕西人,而他们几近都是普通的煤矿工人。”申毅刚表述着自己的观点。

“够狠”的浙江矿工

正如申毅刚所说的,在部份矿工已完成身份转换、摇身变成煤矿老板时,他们曾的多数工友和老乡依然是一线的采煤工。

在对浙江挖煤工人的调查中,申毅刚听到本地人对他们的评价是“够狠”。由于按照井下的规矩,越危险的工作段位,工资就越高,最高的已经接近国有煤矿采煤工人的7000元工资。

“而这样的工资一般人是不敢拿的,由于危险系数太高了。”申毅刚说。

“因此他们的消费也特别放得开。”申毅刚说。“在吃上,他们从来不委屈自己。”

“在左云县的一家煤矿上,1名本地人用半是艳羡半是妒忌的语气说,他们可真舍得吃,一年四季冰箱里海鲜不断。”申毅刚说。“看得出来,不管本地矿工,还是外来矿工,他们对这些冒险赚钱的工友感情很复杂,看到他们的收入和消费时有点妒忌,但面对他们所从事的工作时又有点畏惧。”

善良的陕西工友

“不管怎么说,这些矿工的人性都是善良的。”申毅刚得出的这个结论源于他在调研途中的火车上碰到的一件事情。

那天,申毅刚在调研返回途中,碰到了1名叫李峰的陕西矿工。李峰是陕西汉中人,26岁的他来山西矿上打工已有十年之久。

“李峰今年上半年一直是在大同灵丘县的一个矿上打工,这个矿也是陕西人承包的。”申毅刚说。

李峰每一个月的工资有2000多元,可是李峰觉得有点少,所以他放弃了灵丘的工作,特地赶往晋城的陵川去投靠另一位老乡。

在与李峰的交谈中,申毅刚得知,近年来在山西承包矿山的陕西人越来越多,他们不但承包煤矿,而且还承包铁矿、锰矿。而这些陕西人的前身大多是矿工出身。

火车在长治沁县站停顿了一下,上来一对要去晋城看病的母女,老母亲年事已高,上车后就头晕。“而在当时拥挤的列车上让个坐位是很难的,可是李峰却毫不犹豫地站起来,把自己的坐位让给了这位老母亲,而自己却像什么事也没有产生过一样,站着继续和我们聊天。”很明显李峰的行动让申毅刚很为赞叹。

空洞的生活 空虚的内心

申毅刚在左云县一个乡镇煤矿调研后,与同伴搭上了回县城的班车。

在车上,他们遇到了三个外来农民工。“两个四川人,一个河南人。”申毅刚说。他们在煤矿上打工已好几年了,终年在井下工作,使得他们的皮肤明显较常人发白。从他们聊天的内容中,申毅刚听出了他们到县城的目的。“去县城乐一乐”,路上他们与售票员有说有笑,看得出是这趟车的常客。”申毅刚说。

“是啊!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有基本的生理需求,这是最基本的人性。但是,除他们挖出的煤炭被换成人民币外,又有谁来关心他们的生活状态呢?”申毅刚感叹着。

“固然煤价涨了,他们的收入也涨了,但有些工友‘过一天算一天’的生活态度显示了他们内心的空虚和没法躲避的悲情宿命,大量小煤矿被整合关闭后,他们的明天又在那里?”

“其实,从这些矿工不同的生存状态和他们身份的转换,完全可以折射出山西煤矿变迁的端倪。”申毅刚这样说道。

来源:山西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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